毛主席与章士钊的谜之对话:三只鸡背后的深意

1955年的某一天,毛主席的秘书田家英遭遇了一个难以破解的谜题。主席指派他给章士钊送去两只鸡,而章士钊收到后竟表示:“我已明白,这是主席给我的答复。”这让田家英困惑不已,他始终无法理解,这两只鸡究竟有何寓意?毕竟它们并未附有任何文字信息,章士钊是如何解读为主席的回应呢?

年仅三十出头的田家英,性格直率且好奇心旺盛,为此事绞尽脑汁,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。这种状况让他愈发苦恼。此时,时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的康生恰好到访中南海,察觉到了田家英的心事,询问缘由后,便笑着建议:“年轻人,你去翻阅一下陈寿老先生的《三国志》,就能揭开谜底了。”

田家英疑惑地追问:“《三国志》内容繁多,我该从何找起呢?康老,您就直接告诉我答案吧,否则我心里堵得慌。”康生再次大笑道:“你真是个书呆子,去查阅一下曹操与乔玄的交往那一段吧。”

闻言,田家英立刻赶往毛主席的书房,从中取出一本《三国志》,认真研读起来。毛主席见状好奇地问道:“小田,你怎么突然对古籍产生了兴趣?”田家英如实回答,毛主席听后也忍不住笑出声:“这个康生,真是个机灵鬼,简直就像是曹操手下的杨修,无所不知。”

那么,章士钊是何许人也?他与毛主席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?毛主席的回复究竟有何深意?三只鸡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典故?

尽管毛主席仅受过师范教育,未曾踏足大学校园或出国深造,但这并不妨碍他自学成才,最终学识渊博。相较之下,陈独秀和李大钊这两位党的创始元老不仅学历较高,还曾留学日本,归国后凭借海归身份相继担任北大教授。在那个论资排辈的时代,仅有师范学历的毛主席在北大求职颇为不易。

1918年8月中旬,毛主席带领湖南赴法勤工俭学的新民学会会员首次抵达北京。在恩师杨昌济及其女儿杨开慧的父亲以及北大校长蔡元培的引荐下,毛主席结识了担任北大经济、历史系教授的李大钊,并在图书馆担任图书助理员,开启了他的“北漂”生活。李大钊不仅是北大教授,还曾任图书馆主任,因此有权安排这一职位。

在北大,毛主席的主要职责是管理图书、发放借书证及登记借阅时间。他的月薪仅有8元,相比之下,鲁迅先生在北大担任兼职讲师时月薪高达360元,而身为系主任的陈独秀月薪为400元。张金保曾回忆,她在汉口第一纱厂做工,一个月后可领取7块大洋的工资,成为正式工后,负责看管两台织布机,月薪达到30多元。由此可见,毛主席当时的薪资远低于普通纺织女工。

然而,毛主席并未因此嫌弃这份工作,反而对它情有独钟。因为在北大,他可以接触到湖南所没有的书籍,拓宽视野,提升自身学识,更深入地了解马克思主义。此外,作为顶尖学府,北大汇聚了众多才子佳人,毛主席有机会与知名教授和学霸探讨各类问题。

然而,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巨大差距。尽管英雄不问出处,但北大仍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地方。当时,毛主席尚未崭露头角,北大的教授们忙碌不堪,对他这位默默无闻的校工不屑一顾。多年后,毛主席在接受外国记者斯诺采访时回忆这段经历:“由于我的职位低下,他们都不愿与我往来。”“在那些来读书看报的人当中,我认出了一些新文化运动的著名领导者的名字,如傅斯年、罗家伦等,我曾试图与他们交谈政治和文化问题,可是他们都是些大忙人,没有时间去听一个图书馆助理员讲一口南方土话。” —— 摘自《红星照耀中国》

从毛主席的这番话中,我们可以感受到一个初出茅庐的学子内心的无奈。一个怀揣救国梦想的进步青年试图与文学大腕交流,却常常遭受冷眼。不过,并非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,章士钊便是其中之一。尽管对许多人而言,章士钊的名字可能较为陌生,但在民国初期,他却是一位声名显赫的人物。早在1903年,他便与革命者章太炎、张继、邹容结为兄弟。他还首次将日本人的著作翻译成中文,编撰成《大革命家孙逸仙》一书,向国人介绍了孙中山先生。孙中山当时名为孙逸仙,别名“中山樵”,在这本书中,章士钊首次称呼他为“孙中山”,使得这个名字广为人知。1904年,章士钊还与黄兴等人策划在长沙发动起义,后因泄密被捕,后经蔡锷等人营救获释。辛亥革命成功后,他当选为国会众议员。

章士钊与我党创始人之一的陈独秀私交甚好,1914年他们在日本共同创办《甲寅》杂志。1917年,陈独秀受邀至北大担任校务,并将好友章士钊邀请到该校担任教授,兼任编辑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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