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:男子三更起,窥见岳父母秘事,岳母:我要一不做二不休

  明朝年间,济南府。

  三四月,天刚刚回暖,吴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,准备着大少爷吴有福的婚事。

  然而旁人兴高采烈的,吴少爷自个儿却趴在雕花木床上唉声叹气。

吴夫人见儿子闷闷不乐,便赶忙凑到跟前问道:“儿啊,再过几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,你不是一向喜欢阮家那丫头吗?如何这时候快将人家娶进门了,却在这儿闷闷不乐起来?”

吴有福闻言,叹气声更甚,垂眸看了看自己那条不中用的右腿说道:“娘啊,我这样,阮姑娘还会嫁给我吗?”

  说罢,吴夫人也偏头看向吴有福的伤腿,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。

  要说这吴少爷啊,当真是个身在福中,却没享到福之人。

自小体弱多病不说,好不容易身子被调理的好了些,出门见有人当街抢劫,吴有福侠肝义胆相助,却不成想,几步追上去,东西是追回来了,可他自个儿倒是脚下一滑摔了一跤,一下子就将右腿摔断了。

回来之后,吴老爷四处请郎中给吴有福瞧腿病,可郎中对此也是爱莫能助,尽管竭尽全力,还是没能将吴有福的腿治好,最后吴有福落下腿疾,走路一瘸一拐,没了从前的风雅,与此同时也成了其他家族口中的笑柄。

一开始吴有福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,他是为乐于助人时才变成这样,自然不惧怕他人的目光,可如今婚期将近,他却为这腿心事重重起来。

吴有福的顾虑,也是吴夫人的心头事,可如今见儿子唉声载道,她这个当娘的定然是不能跟着一起凑热闹的,思虑良久,吴夫人这才开口好生安慰道:“此事不必多虑,且不说那阮姑娘也是心系你的,就说他们阮家如今没落,我们吴家又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,他们阮家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不愿的,他们还要倚靠我们不是?”

听了吴夫人一句话,吴有福心中的石头,这才稍稍落了下来,随后便起身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吴夫人去了前厅,一同操办婚事去了。

  只是让吴有福没有想到的是,自己一语成谶,到了傍晚的时候,那阮家人当真带着人过来了。

  阮氏一家三口,外加一个在阮家勤恳工作多年的老管家。

四人在吴家前厅站定,面色苍白,身子看起来十分虚弱,只是他们却没有坐下来的意思,也没有要与吴老爷客套的迹象,当即便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吴老爷啊,你我两家是多年的世交,今日这话我本不该说的,可是这毕竟是关系到我家女郎的终身大事,身为父亲的我,不可能看着她一步错,步步错,这是你们先前送来的聘礼,我们原数退回,吴老爷您请清点一下吧。”

  吴老爷亦是没有想到阮家竟会来这一套,登时气的吹胡子瞪眼,“姓阮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
阮老爷的视线没敢同吴老爷对上,只是垂眸说道:“吴老爷,相信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,我们阮家要退婚!”

吴老爷闻言却是冷哼一声说道:“退婚?你阮家如今没落,失去了我们吴家这个靠山,你们还如何生活?阮老爷,这话我就当没有听见,过几天和和气气的将孩子们的婚事办了,我们还是好世交。”

  阮姥爷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无妨,我们阮家的后路,我早已铺好,如花不日之后也将会嫁给太原府上的刘公子为妻,刘家家大业大,比吴家可是强多了。”

阮老爷一句话,将吴老爷气的够呛,好半晌才指着阮姥爷鼻子说道:“你这没良心的!想当年你们阮家刚刚没落,若非我吴家的鼎力相助,你们阮家如今怕是已然没有机会在济南府苟延残喘了,如今两个孩子婚事在即,你们却这般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啊!”

阮姥爷被吴老爷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一直站在阮姥爷身后默不作声的阮夫人闻言,不禁开口说道:“你们吴少爷若是没毛病,我们阮家如何会前来退婚?如今听闻你们吴少爷有了腿疾,那方面似是也有了影响,我们为人父母的不得为女儿以后的生活着想啊!”

  阮夫人逞一时口舌之快,却不成想她这话却让闻声走出来的吴有福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。

此时吴有福站在吴老爷身后,怔怔的望着站在阮姥爷身后一言不发的阮如花,好半晌才悠悠开口问道:“如花,你也…如此想的吗?”

  阮如花听到吴有福的声音,忽的抬头望了他一眼,可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也只得认命的垂眸说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如花怎么想,也是左右不了如今结局的。”

吴有福攥了攥拳头,他望着阮如花再次重复了一遍:“我只问你的意思。”

  这一次阮如花不再多言,只是道:“如花听爹娘的。”

  说罢,阮家人便欲要扭身离去。

  吴老爷见状,本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吴有福一把拦住。

吴有福望着阮如花此时决然的背影,冷声说道:“爹,莫要再多说,让他们走吧!”

吴有福保持着他该有的尊严,一直到阮家人走的远了,他才蹲在原地抱头痛哭起来,随后吴有福似是撒气一般,将家里下人花好半天功夫才挂上去的红布帷幔,通通扯了下来。

  吴夫人见状,本想前去安抚一番,可吴有福却是摆手说道:“娘,儿没事。”

  然而他这话音刚落,便头一歪昏了过去。

这一晚,吴有福生了一场大病,梦中吴有福不断呓语,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,额头上一层层薄汗如何都消不下去。

  睡梦中,吴有福看到阮氏一家人在途中遭了难,全家无一人幸免,阮如花更是红肿着双眼望着他哽咽说道:“有福哥,不要怪我,不嫁给你,我也是有苦衷的,如今我们阮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。”

“为什么…”吴有福梦中喃喃问道。

  阮如花却是自顾自说道:“明日怕是还会有像我们一样的人回到吴家,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,更不要受蛊惑娶我为妻,因为那根本不是我!”

阮如花话音未落,整个人便消失在吴有福眼前,仿佛这世间从未有过她一般。

  吴有福呢喃着阮如花的名字,当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,而眼泪仍旧如同决了堤似的,不住的往下流。

吴有福抹了把眼泪,回想起昨夜梦中的场景,吴有福不禁浑身一颤,心中隐隐有种感觉,或许阮家退婚一事另有隐情…

  吴有福这边还沉浸在梦中的时候。

  那边昨日刚与吴家退了婚的阮家人果不其然又折返回来,并且态度和昨天也大不相同。

  吴有福见状,赶忙从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
见到眼前熟悉的阮家人,不知如何的,吴有福竟是有一瞬间觉得眼前之人十分陌生。

  昨日阮家人一副病殃殃的模样,今日竟是一个个生龙活虎的,难道他昨天晚上梦到的都是真的?

正想着,那边跟在阮姥爷身旁的阮如花见到吴有福的身影,连忙急走几步不顾男女有别,径直便抓住了吴有福的胳膊摇晃着说道:“有福哥,昨日是如花不对了,如花给有福哥道歉,有福哥待如花这般好,如花却说出那种伤你心的话…”

阮如花说着话,便垂眸落了泪,随即还未等吴有福开口说些什么,阮如花便是话锋一转说道:“有福哥,我们和好吧,只要你不再怨我,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你…只要有福哥你还愿意娶我为妻…”

阮如花泪眼朦胧的望着眼前的吴有福,吴有福有一瞬间的恍惚,只是理智却告诉他,这其中定是有猫腻,本想开口拒绝的时候,忽的眼前一花,似是忘记了什么,可他此时如何都想不起来,望着眼前的阮如花,吴有福竟是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。

不过而后他话锋一转轻笑一声说道:“不过…这样一来,婚事取消,你只得为我吴有福的妾室。”

  吴有福定定望着面前的阮如花,本以为阮如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上一番,却没想到,她竟是如此爽快的应了下来。

  此时吴老爷见吴有福执意要娶,也没再说什么,只得是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插手。

只是吴有福却不知,正是他今日冲动的决定,给整个吴家带来了一场灾难。

  第二天一早,阮如花便被一顶轿子抬着从侧门进了吴家,没有拜堂之礼,直接便入了洞房。

  而吴家也只是小摆宴席,一场婚事就这样匆匆了了。

吴有福喝的酩酊大醉,走进洞房,见既是身着暗红色喜服,却仍旧貌美的阮如花,吴有福不禁是冷笑一声说道:“那日我被你娘说的那般不堪,我问你是不是也这样想,你却没有正面回答我,看来你的想法跟你娘一样嘛…不过今天我倒要让你看看,我吴有福是不是真的没用!”

  说罢吴有福便要欺身而上,阮如花见状却是脸色一变,慌忙躲了开来,竟是不肯与吴有福同房。

  一来二去,吴有福也失了兴致,借着酒劲儿躺在一边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
这一觉就睡到了夜里,吴有福晃晃悠悠的起身,见身旁并无阮如花的身影,他下意识的便起身四处寻找起来。

  刚下地,借着窗外的月光,便隐隐约约看见铜镜前坐着一人。

吴有福小心翼翼的走上前,就见铜镜前那人正仔细的在脸上贴着什么东西,再仔细看去,那东西又不见了,倒是不知为何大半夜的阮如花坐在铜镜前描着眉毛,这场景让吴有福不禁打了个寒颤,赶忙低声开口说道:“如花,你这是在作甚?”

听到吴有福的声音,阮如花浑身一震,随即快速的将眉毛描好,这才扭过身子看向身后的吴有福笑道:“闲来半夜睡不着,便起身来到这镜前打扮打扮,想着夫君现在心中定是还生着如花的气,如花得想办法让夫君高兴才是。”

望着眼前笑魇如花的人儿,吴有福心中的气果然消了一半,不过他想不通的是,既然阮如花这般在乎他的想法,那前日又为何说要嫁给旁人了,方才又为何还要拒绝与自己同房呢?

眼前的阮如花似是猜出了吴有福的心思,赶忙开口说道:“前日之事,如花深感抱歉,可婚事又岂是如花能做主的呢?如花嫁不了有福哥,心中也难过的很,恳求爹娘良久,爹娘这才松了口,至于今日…当真是不巧,如花恰好来了月事…等过去了,如花定会和有福哥完成今日洞房…”

说着话,阮如花轻轻踮起脚便在吴有福的脸颊上啄了一口。

  吴有福面色一红,当即也不再计较前事,搂着阮如花便睡了过去。

  成婚几日,吴有福和阮如花二人如胶似漆,整日黏在一起,别提有多恩爱了。

先前阮家退婚一事,吴老爷和吴夫人心中本还有芥蒂,如今见二人感情这般要好,也渐渐放下了自己的心结。

  这天晚上,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饭。

  正吃着尽兴时,吴老爷和吴夫人忽然咳了几声,随即一口鲜血喷出,当即便倒地不起了。

吴有福见状心中一惊,赶忙派人叫来了城里的郎中,可郎中看后却是连连摇头称不知吴老爷和吴夫人究竟患了何种病症,只得是开了一些安心养神的方子,便摇头离去了。

显然这方子并没有什么用处,眼见爹娘的身子愈发虚弱,却没有一个郎中能治好爹娘的病,吴有福心中焦急,没过几日也病倒在床了。

望着吴有福这般模样,阮如花赶忙好生安慰说道:“相公莫急,我家爹娘听闻公婆生病的消息,便去老家请回来一位德高望重的高人,这高人颇有些本事,听说是精通‘回春之术’,不如相公随我回去一趟,或许他们有办法医好公婆的病。”

  吴有福闻言,也没有多想,当即便点头应了下来。

  如何他也是寻不到好郎中了,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,只要有一线希望,他都不会放弃。

想到这里,吴有福也渐渐打起了精神,当天夜里便随着阮如花回了娘家。

  然而吴有福刚刚迈进阮家大门,便忽然感到身后有一阵劲风袭来,紧接着吴有福脖颈处一痛,当即两眼一番便昏了过去。

  转眼时间到了三更,原本沉睡着的吴有福忽然间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唤声在他耳旁响起。

他缓缓睁开双眼,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,就见不远处的阮如花在不停朝他挥着手。

吴有福下意识的跟过去,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轻飘飘的,低头一看,就见自己此时悬在半空之中,而另一个自己则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处房间的地上,而阮如花则是守在他身旁,拿着画笔在他脸上不停画着什么。

  他有些发愣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阮如花,又看了看屋外和他一样飘在半空中的另一个阮如花,心中不由得一阵大惊。

正准备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,门外另一个阮如花再次开口唤了他一声。

  吴有福此时也来不及多想,下意识便朝着屋外飘了过去。

  屋外的阮如花见吴有福出来了,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还未开口便听吴有福问道:“如花,屋里屋外如何有两个你?”

阮如花没有多言,反而是说道:“瞧你这个样子,怕是已经将先前我在梦中对你的嘱托忘记了,赶快跟我走,等你看见了,你就明白如何回事儿了。”

  说着话,阮如花拉着吴有福便向前飘去,一直飘到阮家爹娘屋门前,二人这才停了下来。

在阮如花的示意下,吴有福悄悄从门缝钻了进去。

  就见阮家爹娘一左一右坐在桌案两旁说着话。

“如今儿和吴有福成婚已有七天之久,儿那边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,他可别扮做女儿身扮久了,爱上吴家那小子,到时候我们做的这一切岂不是就都…”阮老爷一边说着,一边蹙眉喝了口茶。

  一旁的阮夫人闻言却是笑道:“老爷说笑了,男儿如何会爱上男儿,再说了儿也是想要稳妥一些嘛。”

阮老爷冷哼一声说道:“我看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什么稳妥,再这样拖下去,怕是吴家那小子就要有所怀疑了。”

  阮老爷发怒,阮夫人却是丝毫不害怕,反而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怕什么,他要是怀疑,我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…”

  二人的一番对话,让吴有福听的云里雾里。

正在他诧异之时,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吴有福闻声扭过头去,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竟然走过来一个陌生男子,这男子进屋之后,便朝着阮老爷和阮夫人说道:“爹娘,吴有福的皮我已经画下来了,我们随时都可以进行下一步,只是不巧这吴有福竟和阮如花一样,竟是不知为何断了气…我们动作要快一些了,不然被人发现了,我们恐怕吃不了就兜着走了。”

  说着话,那男子抬起自己手中的东西,随即就像穿衣服一样,将那东西套在了身上。

当吴有福再次看过去的时候,那陌生男人竟然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了!

吴有福心中大惊,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,而且从他们方才的对话中得知,原来先前同自己成婚的阮如花也是面前这陌生男子扮的,想到这么久同自己共枕的是个男人…吴有福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。

  当他浑浑噩噩走出门的时候,就看到阮如花还在门外等着他。

  吴有福心中好奇,便问阮如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  经过阮如花一番叙述,吴有福这才知晓其中真相。

原来就在不久之前的一个夜里,阮家人睡得正香之际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,打开门一看,屋外站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隔壁邻居赵老爷,只是他们记得赵老爷一家今日已经搬离了此处,如何又忽然折返回来了?

不过此时见赵老爷此时身子虚弱不堪,阮家人并没有多想,赶忙要将其请进屋内,赵老爷却是摆手说道:“你们快逃,先前住在你们隔壁的不是我,而是另有其人,如今他们在我身上的目的已经达到,下一个就是你们了,再不逃,恐怕来不及啊。”

赵老爷说着话,还未等阮家人问些什么,便探头探脑的四处望去,随即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。

  阮家人听闻此事,仔细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,这才发觉隔壁一家确实有些怪异,当即也不敢多耽搁赶忙收拾好东西便要离开。

说到这里,阮如花顿了顿,好半晌才又开口说道:“父亲知道我们躲不过这一劫,又生怕那些人将主意打在你们吴家身上,便借退婚一事,想要将这灾转移到别处去,却不成想,那些人简直是贪得无厌,得到了这么多东西还不罢手…”

  “那些究竟是什么人?”吴有福不禁开口问道。

阮如花摇摇头,随即便又开口说道:“我也不知,只知道那些人精通画皮之术和蛊惑之术,他们正是利用这二术,变作他人,掳走他人财物的,虽然他们很少害人,但他们的事情一旦被原主发现了,他们还是会狗急跳墙的,如今我不知为何忽然断了气,爹娘亦是危在旦夕,现在唯有你才能救我们了…”

说着话,随着一阵鸡鸣声响起,天边鱼肚白出现,吴有福眼前的阮如花的身影越来越淡,迷糊之间,就见阮如花朝着他挥了挥手,吴有福便觉身子一轻,再一睁眼,他已然回到了身体里去。

见此时屋门未锁,吴有福赶忙小心翼翼的出了门,一路朝着官府狂奔而去,最后在官府的帮助下,那三人终于被捉,在官府一番审讯之下,那三人这才交代了实情。

原来这一家三口本是普通的农户,一次撞大运,无意间学会了蛊惑术和画皮术,便心生歹念,混进大户人家,用蛊惑术让那些人以为自己生了病,让人放松警惕之后,他们便会利用画皮术取代大户人家,搬走他们的财物。

  一家接着一家,有些人因此事而亡,有些人再醒来时已然不记得先前之事。

  一家三口尝到了甜头,便不想再收手,可原本天衣无缝的手段,却被无意间魂魄出走的阮如花告了密,这才让人发现他们的丑事。

恶人得了恶报,至于阮如花,原本不知为何断了气,却在此事了结之后,神奇般的又醒来了。

  阮吴两家冰释前谦,又成了亲家。

  阮如花和吴有福二人感情更上一层楼,只是每每想起此事都分外觉得奇妙。

不过在肉丝儿看来,一切皆有定数,世间之大,很多奇奇妙妙的事情都无法解释。

  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安排,好人也许一生平庸,但坏人却不会一世安好。

  (故事完)

  注:民间故事教书育人,劝人向善,切莫与封建迷信对号入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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