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:女子上床睡觉,却见丈夫头戴棉帽,她吹灭烛火逃过一劫

李才生的父母没有办法,只得请来族中耆老,写纸分家。没有娶亲可以随便找姑娘,哪像我,有老婆却如和尚一样守戒。碧莲会走路了,张五道就吵着要母亲孙氏带着她睡觉,这样晚上他好跟小梅享受二人世界。”小梅听见婆婆说出盗贼二字,被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了。这就

明朝正德年间,广西招德县有一个秀才叫李才生,寒窗苦读十年,连考五次都没有中举,哥嫂见他此生难有出息,就吵着要分家。

李才生的父母没有办法,只得请来族中耆老,写纸分家。李家本有良田十亩,薄田五亩,房屋五间。

按照规矩,李才生是小儿子况且还没有娶亲,理当多分得良田,以备以后娶妻养家之用。

可是李才生的嫂子,明着温柔和顺,背地里却嚣张跋扈。她鼓动丈夫李水生去抢占父母的良田。

这个李水生是个没有主心骨的男人,家中一切大小事情都听妻子的,就找到父亲李庆福。

“爹,才生还没有娶亲,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干过农活,还不如把良田都分给我,如果以后他再要科考,我再拿出银钱好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
李庆福听大儿子这样说,觉得也确实在理,就答应把良田都分给了李水生。自己跟老伴就靠着那五亩薄田度日,房屋五间大儿子大儿媳也分得了三间。

三年后,又到了李才生准备上京赶考的日子。李庆福敲响了李水生的家门:“水生呀,水生媳妇,你们在家吗?”

门被打开了,给他开门的正是李水生,“爹,你怎么来了?现在天还怪热的。”

“水生呀,眼看着你弟弟就又要去考试了。但是我跟你娘手上的钱不够,你看是不是你们给凑点?”李庆福笑着说。

“哎呀呀,爹呀,你是不知道呀,十亩田的收成还不够我们全家吃喝的。昨天我还去我娘家借了十斤米,我们穷地都快揭不开锅了。这不,怕你们担心才没有告诉你老。”李水生的老婆眼睛一翻,忙答道。

“可是女性家庭另类情感性故事,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的呀!”李庆福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。

“爹,当初是说好了。但是现在我们没钱,总不能让我们去偷去抢吧?”她继续嚷嚷道。

李庆福抬眼看看儿子水生,见他既不动也不言语,只得“哎”一声,转头回家去了。

走到院门边,遇到刚刚从外面玩耍回来的孙子李志飞,“爷爷,你吃过饭了吗?我娘今天烧了红烧肉,你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?”

“志飞呀,爷爷不吃,爷爷回去了。你们吃吧!”李庆福的心被伤透了,看着懂事的孙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

李庆福的老伴陈氏,见他两手空空的回来,忙问道:“怎么?他们不给?”

“哎,算了吧。水生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,才生的盘缠我们再想办法吧!”李庆福一时也想不出办法,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。

陈氏也不是不知道大儿媳的为人,只是他们一分不出,出乎了她的意料,现如今小儿子急着赶考,家里的钱却不够,这可把她愁坏了。

李长生正在房中准备出门所用的东西,听见父母的交谈,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走进父母的房间,说道:“爹娘,我不去考试了。”

李庆福一股脑儿,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长生,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。”

“爹,我知道家里没钱。而且这么多年,你们供我读书考试,已经够累的了。我五次都不中,想来我是没有这个命的了。”

现实比人强,李庆福跟陈氏还想说什么,但是看看四周,家徒四壁,也就只能低下了头女性家庭另类情感性故事,独留下叹息声了。

李水生独自走到小河边,看着水中的鱼儿,游地多么畅快呀,他羡慕虫鱼鸟兽,渴望也能像它们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
“水生哥,你怎么在这里?不是要去科考了吗?”李水生的背后,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声音。

他后头一看,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伴马小梅,“小梅,你怎么在这里?”李水生问道。

“我上山采药呀!看你在这站了半天了,你不会想跳下去吧!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空气中满是小梅的笑声,爽朗又清脆。

李水生像是被打开了自动开关,把家里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小梅,末尾还说道:“小梅,这辈子我是无缘做官了。”

“水生哥,你别这么悲观。你苦读了这么多年,不去考了多可惜呀!如果是因为钱的事情,你倒是说说看,需要多少。”小梅说道。

“小梅,你还是别管我的事吧!”李水生羞愧地说道。

“水生哥,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。他日你高中了,再加倍还给我们也是一样的呀!”小梅有点急了,大声喊道。

“少说也需要五十两银子。”李水生心里没底的回道。

第二日,又是在小河边,小梅拿着一个布袋送到李水生的手边,说道:“水生哥,这是一百两银子,是我爹卖掉老宅得的。你拿着,我爹说了,一分钱难死英雄汉,出门要多带点银两。”

“小梅,帮我谢谢马叔马婶,我一定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的。”李水生感动地差点流下泪来。

李水生上京已经一个月了,陈氏跟李庆福估算着他走到哪了,还需要多少时日才能考完试回来。

突然听见有人敲门,陈氏开门一看,却是马小梅,慌慌张张,满脸泪水,“李叔,我爹怕是不行了。你快去看看吧!”

“小梅呀,我这就去,你别着急。”李庆福披上衣服,就跟着小梅出了门。

到了小梅家,却听见屋里传来了妇人的哭泣声,小梅顾不得其他,冲了进去,“爹,爹,李叔来了。你睁开眼睛看看呀!”

“马兄,你感觉怎么样?怎么几日不见,竟瘦了这么多呀?”李庆福上前拉起小梅父亲的手,问道。

“李叔,我爹的病也有不少日子了。只是之前都不太严重,也就没有声张。一个月前卖老宅,也是为了给他看病。但是水生哥急着去考试,他就把钱给了水生哥。谁知最近半个月,我爹病情加重了,现已三天水米未进了。”小梅边哭泣边说道。

小梅的父亲微微张开了双眼,见是李庆福来了,就动了动嘴唇,说道:“李哥,小梅今年十八岁了,等我走了,我就把她托付给水生了,不管他中不中,小梅都是你李家的人了。”

“马兄,你放心。等水生回来,我就让他们成亲。”李庆福动情地说道。

李庆福帮着马家料理了小梅爹的丧事,可是活人还需要生活下去呀!小梅是家中的长姐,底下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,母亲王氏。

一天天的等着水生回来,可是奇怪的是,过了秋天到了冬天还是不见他回来。李庆福去县衙门打听消息,人家说早就放了榜了,而且根本就没有李水生的名字。

这可把李庆福夫妇吓坏了,难道水生知道自己又没有中,就寻了短见了。

小梅这边,家里越过越艰难,又不见水生回来,自己年龄又越来越大了。

这日王氏哭着对小梅说:“梅呀,我想你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!虽说你爹把你给了水生,但是他迟迟不回来,总不能让你一直等着吧?”

“娘,我知道家里过的苦,如果有人愿意娶我,我愿意嫁。”小梅捂着脸,哭道。

不多久,就有媒人上门来说亲。

“小梅呀,好消息来啦,隔壁县的张大官人,张五道,做着茶叶生意。家里有点家私,只有一个母亲,听了你的情况,很是中意。只要你同意,马上就拿出一百两银子作为彩礼。他还承诺,以后你家里的事他全包了。”

一旁的小梅,没有开口说话,只是看了看母亲王氏,悲悲戚戚地回房去了。

“赵媒婆,你介绍的人自然是好的。我就帮小梅做主了,定下了这门婚事。”王氏满脸是笑的说道。

下个月初三是个好日子,张五道带着花轿,吹吹打打的到马家来接亲,路过小河边。小梅心中感慨万千,还不知水生哥是生是死,想来两人今生也是无缘,只求来生再续情缘了。

李庆福坐在家里长吁短叹的,他知道小梅出嫁是必然的,终归是他们李家负了马家。

“多好的姑娘呀,只怪水生无福!”陈氏坐在一旁,叹道。

小梅的红盖头被张五道掀开,“呀,娘子你好美呀!”张五道喜笑颜开地说道。

“相公,你不要这个样子。”小梅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行为如此粗鲁,心中不免厌烦。

“小梅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你就给我过来吧!”张五道不由分说的,就扯开了小梅的衣襟。

那一夜,小梅过得很屈辱。她没有见过那样粗俗不堪的男人,但是那个男人居然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丈夫。

第二日,小梅的婆婆孙氏,见小梅迟迟没有起床,就做好饭来叫。推开房门,却见小梅正挂在房梁上,旁边倒着一个圆凳。

“小梅,你何以寻死呀!”孙氏慌乱地把小梅解救了下来。

“婆婆,你就让我去死吧!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。”小梅哭着说。

“是不是五道欺负你了,等他回来我骂他。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呀!”孙氏劝解道。

这张五道平日里卖卖茶叶,没事干就去找,狐朋狗友喝酒逛窑子。其中有一个叫赵布仁,跟他走的最是亲厚。这个赵布仁尚未娶亲,父母早亡,家里有些资产,成日里不务正业。

这日他到张家来找张五道,刚巧小梅在院中洗衣服,被他瞧见了。他心中暗自窃喜:那张五道长得肥头大耳,这小娘子如此美艳动人,配他真的是糟蹋了。

民间故事:女子上床睡觉,却见丈夫头戴棉帽,她吹灭烛火逃过一劫

孙氏说儿子不在家,叫赵布仁下次再来,就把赵布仁打发走了。

又过了几个月,小梅怀孕了,孙氏欢喜的不得了,告诫张五道千万不能让小梅受累。

这个张五道哪里忍得得住呀,见小梅不方便,就约着赵布仁去喝酒耍乐了。

两人酒足饭饱之后,张五道叹道:“赵兄,还是你好。没有娶亲可以随便找姑娘,哪像我,有老婆却如和尚一样守戒。”

赵布仁转眼一想,就问道:“你家娘子长得那样水灵,你还有什么抱怨的?”

“水灵有什么用呀?像个木头,戳一下动一下,哪有窑子里的姑娘那么有风情呀!”张五道满嘴是油,乱喷道。

“张兄,你如此讨厌嫂夫人,何不让给我呀?”赵布仁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
“好呀,你想要就送你了。我好再娶个知暖知热的,哈哈哈!张五道说完此话,就呼呼睡去了。

九个月后,小梅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张五道一听说是女孩,扭头就出去了,还骂道:“怎么生了一个赔钱货?真是晦气。”躺在床上的小梅忍着身体的疼痛,抱起孩子,默默流下了眼泪。

孙氏心里明白,儿子重男轻女,偷偷买来一只鸡,炖了汤给小梅送了进去。

“小梅,你好好坐月子。其他的事情有娘了。”孙氏宽慰道。

“娘,如果没有你,我早就不在人世了。现在又有了她,我会活下去的。”小梅擦掉眼泪,说道。

张五道想给女儿取名为招娣,小梅断然不肯,见门口池塘里种着莲花,就给她取名为碧莲。

碧莲会走路了,张五道就吵着要母亲孙氏带着她睡觉,这样晚上他好跟小梅享受二人世界。

这晚,小梅实在拗不过他,就把碧莲交给了婆婆孙氏,自己独自回到了房中。

没想到张五道居然还准备了酒菜,殷勤地让小梅坐过去,“小梅,今晚我们不醉不归,好好喝几杯。这一年多,你带孩子也累着了。”

小梅很不耐烦地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一切的酸甜苦辣就如这杯酒一样,尽吞进肚。

“来,来,来。再喝几杯,这可是三十年的好酒。”张五道三劝五劝地,小梅就喝醉了,倒在了桌子上。

“五道,我头好晕。”小梅闭着眼睛说道。

张五道嘴角露出了邪魅的一笑,说道:“头晕,睡一觉就会好的。让为夫来伺候你。”说着就抱起小梅,放到了床上。

“小梅,我去上个茅厕,去去就来,你等着我。”张五道说道。

睡得迷迷糊糊地小梅,被人推了推,还有人在她耳边说话:“小梅,我刚刚去茅厕,却发现转角处有两个黑影,在交换着什么,家里不会进了盗贼吧?”

“娘,你说什么?家里进了贼了?碧莲没事吧?”小梅听见婆婆说出盗贼二字,被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了。

“碧莲早睡了,不用担心。”孙氏忙回道。

“娘,我跟你四处看看,如果真是进了盗贼就不好了。”小梅挣扎着起来,床上鞋,扶着孙氏走出了房间。

她们在外面转了一圈,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,孙氏不解地说道:“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?”

“娘,夜也深了。没事就回房休息吧!”小梅头还是有点发晕,就说道。

“好吧,你也快回房睡吧!娘,老了,不中用了。”孙氏摆摆手,回房去了。

小梅跌跌撞撞地走回了房间,见张五道已经上了床,就抱怨道:“我跟娘在外面查看,你也不帮着一起看看,还放心大胆的睡觉。”

“娘子,家里一切正常,查看什么?我一个大男人在家,怕什么?快快上床睡觉吧!”张五道闷声闷气地说道。

“你的声音怎么变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小梅听着张五道的声音跟平时不同,问道。

“刚刚出去着了风,你别问三问四的了。”张五道有点不耐烦了。

小梅走到烛火边,刚想吹灭蜡烛,抬头却看见张五道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,头上还戴着一顶棉帽。

这就奇怪了,小梅越想越奇怪,她断定,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定不是张五道,那会是谁呢?

小梅不慌不忙地吹灭了烛火,把烛台狠狠地往床上扔去,只听“哎呀”一声,床上就没有了声响。

突然窗户被人打开了,一个黑影窜了出去,小梅被吓得半死,摸到婆婆的房间,把房门上了锁,抱着碧莲挨到了天亮。

孙氏去上茅厕,不久就听闻她大叫道:“小梅,你快来呀。五道掉进茅厕里了。”

等四邻赶来,把张五道打捞上来,他早就被粪水淹死了。

孙氏跟小梅很是不解,张五道到底为什么会死在茅厕中。不解归不解,她们还是为张五道请了和尚念经,办理了他的身后事。

这日孙氏正在给碧莲编辫子,小梅在做午饭,两名衙役冲进了张家,抓起小梅就往外走,孙氏忙问道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为什么抓我儿媳妇?”

“老婆子,有人状告她谋杀亲夫。你要伸冤,就到县衙去击鼓吧!”其中一个衙役恶狠狠地说道。

孙氏一听,就知道事有蹊跷,忙回到房中,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,塞到了碧莲的衣兜里,向县衙赶去。

小梅跪在衙门的堂上,低着头,眼泪不停的流下来。县令身着官服,一副六亲不认的神态。只听一声惊堂木,“下跪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

小梅弱弱地说:“我叫马小梅,是张五道的妻子。”

“马小梅,你叫马小梅?你抬起头来。”县令的声音极为惊讶。

“青天大老爷,这个马小梅,趁张五道不备,推他下茅厕,导致张五道淹死。请大老爷明断,判她个谋杀亲夫之罪。”说话的却是赵布仁。

小梅听见此言,不觉惊讶地抬起了头,看见县令的真容又是一惊:怎么会是长生哥?他考中了?还当了本县的县令?

“老爷,赵布仁他不是人。我儿子不是小梅害死的,是他自己咎由自取。请老爷明断。”孙氏急切地说道。

在场的人都呆住了,这个老太太说的是什么呀?

李长生身为父母官,不得不请孙氏进堂说话。

“你说你儿子咎由自取是何意?赵布仁为什么又不是人,你详细说来。”李长生冷静地问道。

“老爷,我这里有一封信,上面详细的写了,赵布仁用两百两银子买小梅一晚,上面有我儿子跟赵布仁的签字并手印。”

原来,张五道经常出入烟花之地,之前挣得钱都花的差不多了,又加上茶叶生意越来越难做,就动了问赵布仁借钱的心思。

赵布仁垂涎小梅的美色,就提议用两百两银子,换得小梅陪他一晚。张五道知道小梅绝对不肯,就想出了两人换衣服,让小梅误以为是张五道的假象。

谁知道,那晚他们在茅厕旁换衣服,被孙氏看见,张五道躲闪不及,掉入了茅厕,他又不敢声张,只待她们走了,自己再爬上来。

可是茅厕里的气味,实在是太臭了,张五道受不住,竟淹死在了粪坑中。

那赵布仁没得到美人,还被烛台打了头,回到家越想越气,就想买通官府,治了马小梅的罪,来解心头只恨。

孙氏在给张五道清洗遗体的时候,发现了他们写的信,又是气愤又是羞愧,就偷偷地把信藏了起来,她不想小梅看了伤心,想着就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。

李长生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很是不平,当即打了赵布仁三十大板,秋后充军。

赵布仁在受了仗刑后,羞愤交加,不久就断了气。

小梅在经历了这些事情,心灰意冷,决定见过家中的老小,就出家为尼,不再过问红尘之事。

在路过小河边,看见水中的鱼儿,不禁黯然神伤,垂泪哀叹。

“小梅,你不要出家。我至今还没有娶亲,爹娘哥嫂催促多次,我都不为所动,就是因为我心中还有你。”不知什么时候李长生来到了小梅的身后,说道。

“长生哥,我配不上你。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姑娘。”小梅默默地底下了头。

“小梅,不是你配不上我。是我对不起你。当年我没有考中,没脸回来见你。就找了个家庭教师做,想着再过三年,考中了再回来娶你。可是我忘记了,女孩子的青春是最宝贵的。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,我却不在身边,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。后来我回乡做官,听说你已经嫁人了,也就没了勇气再去找你。现在请给我照顾你们母子的机会好吗?”李长生声泪俱下地说道。

“长生哥!”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,那是对于以前苦难的控诉,也是对以后美好生活的赞歌。

本文到此结束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,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。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,不拥有所有权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 请发送邮件至81118366@qq.com举报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发布者:简知小编,转载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jianzixun.com/92838.html

(0)
打赏 微信扫一扫 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

相关推荐

软文友链广告合作联系站长qq8111836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