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:寡妇避雨偶遇男子,因此被婆婆赶走,几年后婆婆来求她

明朝年间的一个上午,繁华的柳泉镇有位妇人端着一大盆脏衣服朝河边走去,她需要帮人洗衣服养活自己和收养的孤儿阿冲。

妇人姓陈,名唤静雯,出生于富足的家庭,她虽然衣着朴素,上面还有很多补丁,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年轻和貌美,因此引来许多男子的目光。

甚至有个男子皮笑肉不笑地拦着她说道:“陈家娘子,你何必为了别人的儿子如此辛苦?只要你同意嫁给我,我一定会好好疼你,让你吃香喝辣,在家里享福。”

“请你让开,否则我可要喊人了。”陈氏见经常纠缠她的那个男子又出现了,她赶紧说道,然后绕开男子,继续往河边走去,引来周围的人一顿哄笑。

可是陈氏刚走了没有几步,一个小男孩飞快地跑了过来,他大声喊道:“娘,赶紧回家,有个阿公和一个阿婆来找你。”

“冲儿,你不在学堂好好念书,跑出来干嘛?”陈氏转身见阿冲跑了过来,嗔怪道,阿冲赶紧解释道:“娘,我没有不好好念书!

有阿公和阿婆找到了我们的先生,先生让我带他们回家找你,可是你不在家,我问他们是谁,他们也没说,我知道你在河边洗衣服,所以来找你。”

陈氏十分纳闷,谁会找自己,还去儿子的学堂?阿冲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,但是陈氏十分疼爱阿冲,阿冲也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,更是陈氏未来的指望。

所以她节衣缩食也要送阿冲去学堂念书,陈氏赶紧说道:“冲儿,看来我错怪你了,那你赶紧去学堂,不要耽误了学习,我回去看看他们究竟是谁。”

懂事的阿冲跟陈氏告别后朝着学堂跑去,陈氏则端着盆子转身朝家里走去,然而到了家门口,看到一对夫妇后,她大吃一惊。

因为他们就是几年前将自己赶出家门的公公和婆婆,让他吃惊的不只是这些,而是她发现公公婆婆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显然是两个要饭的乞丐,他们如何沦落到如此境地?

原来几年前,陈氏嫁给了门当户对,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家底殷实,住在同一个镇上的男子饶清,二人夫妻恩爱,如胶似漆。

饶清是家中独子,跟着父亲饶福经营布庄的生意,因此经常要到外地采买货品,可是他和陈氏新婚燕尔,不想出去和陈氏分离,可是饶福身体不适,无法外出。

饶清不得已离开了刚结婚半年的陈氏,临别前夫妻二人难舍难分,然而饶清这一走,竟然和陈氏成了生离死别,因为饶清遇到了劫匪不幸离世。

消息传来,陈氏和饶清的父母都悲痛欲绝,尤其是饶清的父母因此大病一场,陈氏只能强忍悲痛,既要忙着操办丈夫的后事,又要照顾公公婆婆。

好在陈氏有娘家人帮忙,可是饶清的后事刚办完,还没等她的公公婆婆身体恢复,陈氏的父母和哥哥都劝陈氏跟他们回去,有机会还要另嫁他人。

毕竟陈氏才嫁给饶清半年,陈氏尚未怀孕,这么年轻,总不能一辈子守寡,可是沉浸在悲痛中的陈氏,如何都不同意。

她说:“爹,娘,大哥,我既然嫁给了饶清,生是饶家的人,死是饶家的鬼,作为饶家的儿媳,我如何忍心抛下染病在身的公公和婆婆?更别提让我嫁人。”

她的父母和哥哥见陈氏态度坚决,也只好作罢,好在离得不远,他们经常来看望陈氏,给予精神上的安慰和生活上的支持。

一晃几个月过去,饶福婆婆在她的精心照顾下,身体逐渐恢复,他们都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媳感到欣慰,但是他们总觉得陈氏是因为新婚才会如此,能坚持多久不得而知。

但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去世,以后老了不指望陈氏还能指望谁?因此他们对陈氏一向都很客气,希望陈氏能够一直留在家里,照顾他们到终老。

那天,陈氏去小镇外的寺庙给家人祈福,并留在寺庙吃斋饭,吃完饭,陈氏去的时候天气晴朗,回来的途中忽然下起了大雨,幸好路边有个凉亭,陈氏赶紧跑过去避雨,才不至于被大雨淋湿。

不多时,只见路上有个陌生的男子飞奔而来,但是衣服已经被淋湿,陈氏不由自主地瞅了对方一眼,只见男子文质彬彬,手里还拿着折扇,一副书生的装扮。

可是男女有别,凉亭不大,陈氏又是个寡妇,为了避嫌,她背过身去,可是男子说道:“小娘子,小生姓饶名远,来前面的小镇投奔亲戚。

没成想遇到了大雨,衣服被淋湿,而且我刚才跑的匆忙,我的汗巾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,可否行个方便,借一样东西给我,我好擦一擦身上的雨水?”

饶远说完,还打了个喷嚏,此时已经是深秋季节,天气转凉,善良的陈氏见男子的模样不像是轻浮之徒,而且言语恳切,又和丈夫同姓,便将手帕递了个过去,然后又转回身去。

饶远接过手帕之后,擦拭了雨水,但并没有立即将手帕归还给,陈氏又不好张口催要,就这样二人在一言不发地在凉亭避雨。

过了没多久,雨停了,陈氏准备要回手帕,毕竟手帕是女子的贴身之物,而且有着特殊的含义,可是她刚想张口,发现镇上喜欢四处传言的张大婶走了过来。

陈氏怕自己和饶远在一个凉亭避雨的事情被她传了出去,有损自己的明洁,所以有些慌张的陈氏顾不上要回手帕,赶紧走了,饶远也没有及时将手帕归还。

即便如此,这件事情还是传到了饶福婆婆的耳朵里,晚饭前,崔氏崔氏问道:“静雯,你今天是不是和一个姓饶的公子在凉亭避雨?”

陈氏心里咯噔一下,有些惊慌,毕竟她不知道张大婶是如何传的,所以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不过她并没有说手帕的事情。

饶福说道:“他娘,你是不是又听那个姓张的嚼舌根?静雯这样好的儿媳,你还不相信她?若没有她,我们那场病只怕要把我们带走了。”

陈氏见公公替自己说话,连忙表示感谢,不过饶福又说道:“刚才你们说那个公子姓什么来着?是不是跟我一样姓饶?

我们这个姓氏的人很少,说不定他是我的远房侄儿,不行我得去打听一下,你们等我回来吃饭。”

崔氏并没有阻拦,因为她心里清楚,陈氏终究是个女人,而且还那么年轻,总有一天嫁人的,谁来给他们养老送终?还有家产留给谁?

所以饶福一直想从侄儿中过继一个人过来当自己的儿子,将来鼎立自己的门户,可是他的那些侄儿不是好吃懒做,就是心术不正。

而且饶福一直想儿子饶清能够学有所成,博取功名,光宗耀祖,毕竟在那个年代做生意的总被人瞧不起,可是饶清偏偏不喜欢读书,所以他听说饶远这个读书人,立即来了兴致。

所以他直接去找了张大婶。张大婶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,连忙解释饶远和陈氏之间什么都没有,饶福却说道:“我不是想来问这些,我想知道你可知道那个饶公子去哪里了?”

张大婶立即来了精神,她说道:“你算是问对人了,我刚好从哪里路过,饶公子是隔壁县城的秀才,来镇上来投奔多年为走动的亲戚,还特地跟我打听他亲戚住在哪里。

只可惜饶公子的亲戚早就搬走了,后来他跟我打听镇上那个客栈干净整洁,而且价钱公道,我就推荐他去了福来客栈。”

饶福二话没说,直奔福来客栈,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饶远,二人攀谈了起来,算起来饶远真的是饶福的远房侄儿,饶福喜出望外。

他立即说道:“贤侄,既然如此,你何必花钱住客栈,你要是不嫌弃的话,不如搬进我家住?对了,听说你是来投奔亲戚的,难不成家里出了什么变故?”

饶远赶紧行礼道:“伯父,这如何好意思呢?实不相瞒,我本家底殷实,我十六岁便中了秀才,奈何连续两次都未能考中举人。

本来今年我志在必得,可是我父母双双染了重病,不治身亡,因此家境陷入贫困,不仅如此,我的未婚妻还因此退婚,哎。

我父亲临终前和我说,他生前有个至交好友是这个镇里的李员外,让我来投奔他,可是李员外跟随儿子早就搬到几千里外,我本打算在客栈住一晚就回去的。”

饶福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真是天妒英才,既然你父母已经不在,你我有缘,干脆你以后就住在我家吧?

我可以供你读书,让你参加科考,好像今年就是科举之年,你若不嫌弃我的话,我愿意做你的义父,从此往后,我们就是一家人,不知你你可愿意?”

“义父,请受孩儿一拜!”话音刚落,饶远忽然俯身下拜,喊道,饶福激动得热泪盈眶,赶紧搀扶饶远起来,带着他回到家中,途中还不忘买了好酒好菜。

崔氏对此并没有感到多意外,当饶远喊她一声干娘之后,高兴地合不拢嘴,热情款待饶远,还让陈氏往后喊饶远为义兄。

但陈氏颇感意外,毕竟饶远来历不明,她以为公公只是攀个亲戚,没想到还将饶远带回家里,陈氏找到机会劝公公婆婆不要收留饶远,却被他们说是妇人之见。

就这样饶远在家里住了下来,他每天除了关上房门读书,还有就是去县城见在县衙做事同窗好友,饶远嘴巴很甜,每天都会抽时间陪饶福和崔氏说话,嘘寒问暖,让他们满心欢喜。

饶福得知考期临近,他准备好盘缠和行李,催促饶远参加科考,可是饶远说道:“义父,我在守孝期间,按照大明律,不能参加科考,若义父觉得不方便,我去投奔我的好友。”

饶福虽然有些失望,毕竟他想饶远能够早日考取功名,要跟着一起沾光,但是他听饶远这么一说。

他立刻说道:“远儿,义父不是那个意思,百善孝为先,这样是对的,你就放心地在家里住下来,我虽然不是镇上的首富,但是供你读书这些钱还是能拿得出来。”

虽然饶福和婆婆很喜欢饶远这个义子,但让守寡的陈氏感到十分不便,不仅如此,陈氏发现开始的时候饶远对自己还算有礼貌。

但是时间长了,经常趁着没人的时候,对自己言语轻佻,经常暗示让陈氏嫁给她,有时候还动手动脚。

陈氏有心离开回娘家,但是又不放心公公和婆婆,可是这些事情又不好跟外人说,只好默默忍受着,还有就是有意地避开饶远。

那天,饶福和婆婆去亲戚家喝喜酒,家里只有饶远和陈氏,陈氏关上房门,忐忑不安,希望公公婆婆早点回来。

不知道等了多久,陈氏听到脚步声,她顺着窗户看了出去,发现公公提着灯笼和婆婆一起朝屋里走了过来,她赶紧打开房门,去迎接公公婆婆。

然而就在此时,饶远忽然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,直接抱着陈氏,把她往房间拉,陈氏吓得魂不附体,她想大喊呼喊。

可是公公婆婆马上就要进来,要是被他们发现,怎么跟他们解释?陈氏奋力地想挣开,逃回自己的房间,可是她一个柔弱的女子,哪里能挣得开?

结果这一幕被她的公公婆婆看得清清楚楚。饶福婆婆大怒,问他们这是如何回事?还没等陈氏说话,饶远一脸无辜的诬陷是陈氏勾引她,陈氏怒斥饶远是个伪君子。

可是饶远拿出手帕说道:“义父,干娘,这是她送我的手帕,其实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对我动心了,她见我住了过来,更是欣喜若狂,每天趁你们不在,都来纠缠我,让我没办法专心读书。”

陈氏气得眼泪直流,浑身发抖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而崔氏拿过手帕仔细一看,立刻怒道:“好你个静雯,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改嫁,会照顾我们一辈子。

可是背地里干这些勾当,远儿是个秀才,用不了几年就会金榜题名,成为国家栋梁,岂是你能配得上的?我们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,你,你赶紧给我滚回娘家去吧。”

一旁的饶福也是如此附和,百口莫辩的陈氏一口气跑回了娘家,陈氏的父母问她如何回事?陈氏不敢提饶远的事情,直说和婆婆拌了嘴,受了气,想回家住些日子。

然而第二天一大早,风言风语就传了出来,说陈氏勾引饶远,而且有凭有据,陈氏的父母听了之后,觉得颜面扫地,将陈氏骂了一顿,说让他们丢尽了脸面。

陈氏知道在小镇上待不下去了,一时想不开,趁机离开了家,来到镇子外的河边,投了河,很快就人事不知,等他醒来的时候,发现一个可爱的男孩在身边。

男孩就是阿冲,他说自己在河边遇到了陈氏,将她唤醒了,陈氏惊讶地发现阿冲像个小乞丐,询问后才得知阿冲是个孤儿,以乞讨为生。

陈氏心想一个孤儿靠着乞讨为生都能够勇敢地活下去,自己年纪轻轻,有手有脚,而且并没有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,为何要寻死呢?

不仅如此,陈氏决定自己好好地活下去,还要抚养阿冲长大,让世人都知道她虽然是个女子,但照样可以生活得很好,就这样陈氏跟着阿冲一起乞讨到了二十多里外的小镇。

陈氏心灵手巧,擅长刺绣,她便尝试接些活来做,功夫不负有心人,陈氏终于终于接到了活,靠着挣的钱,为了省钱,她在镇上租了间偏僻的破屋住了下来。

乖巧懂事的阿冲认陈氏做了娘。陈氏见阿冲到了读书的年龄,她节衣缩食送阿冲去学堂念书,阿冲聪慧好学,深受先生的夸赞,说他是个可造之材。

母子二人虽然生活艰辛,但是觉得温馨而幸福,陈氏没有想到公公婆婆会找到自己,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家底殷实的他们,如何沦落成了乞丐?

陈氏见到他们,心里一阵心酸,赶紧说道:“爹,娘,你们如何来了?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们如何变成这样了?”

“静雯,没想到当年我们将你赶走,让你蒙受了冤屈还投了河,你还喊我们爹娘……”崔氏顿时眼泪流了出来,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出了心酸的往事。

原来饶远根本就是个骗子,他确实读过书,但是并非秀才,凭着自己长得文质彬彬,一表人才,四处行骗,尤其是对陈氏这样的家庭,可以人财两得。

饶远早就做好了功课,还做了是两手准备,他本想博得陈氏的芳心,然后怂恿陈氏带着钱财和他远走高飞,再将陈氏卖掉,可是陈氏并没有上钩。

饶远便设计将陈氏赶走,陈氏走了没多久,饶远说县城的好友帮他在县衙谋的一个差事,饶福婆婆高兴地不得了,还请来亲朋好友替义子庆祝。

饶远去了县城后没多久,回来探望饶福婆婆,饶福说想去看望饶远,但是饶远说他暂时寄居在朋友家中,实在不方便。

饶福也没多想,还让饶远在县城看宅子,如果满意了,他可以帮饶远出资,甚至还想过将生意和家都搬到县城和饶远一起居住,帮饶远在县城寻门亲事,帮助饶远成家立业。

饶远表现出十分感动的样子,给二老磕头谢恩,说他一定像对待亲生父母一样对待饶福婆婆,将来让他们颐养天年,替他们养老送终。

然而没过多久,县衙的官差直接将将饶福抓走,说他勾结盗匪盗取了官银,还在家中搜出赃物,正所谓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”,到了县衙饶福免不了受了皮肉之苦。

饶福大字不认识几个,儿子又不在,一下子慌了神,趁着崔氏去探望时,赶紧让她去找在县衙做事的义子饶远。

还没等崔氏去找饶远,饶远主动带着好酒好肉来探望饶福,还打点狱卒让他们好生照顾饶福,饶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让饶远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出去。

“义父,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,所以赶紧赶过来了。你也知道我刚到县衙做事,上上下下并不熟悉,不过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,可是四处打点,免不了要花钱啊。”

饶远说完,饶福说道:“这个我自然清楚,我已经跟你干娘交代过了,需要多少,你和她商量着办就行,总之尽快把我救出去,这里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啊!”

然而饶远一次又一次地问崔氏要钱打点,家里的积蓄花完,开始变卖家产,变卖宅子,最后变得一无所有,盗匪这才改口,饶福被放了出来。

饶福和崔氏本以为可以去投靠饶远,可是去县衙打听,说在县衙当差的人当中根本就没有饶远这个人,而且饶远不知所踪,饶福和崔氏这才发现他们被骗了,只能以乞讨为生。

最后崔氏含泪说道:“静雯啊,我的好儿媳,我们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啊,我们在乞讨的时候,意外从一个乞丐口中得知你没有死,而是被一个小乞丐给救了。

我们打听到了你之后,一来当年是我们冤枉了你,害得你差点投河自尽了,幸亏老天有眼让你活了下来,我们吃诚心来跟你道歉的。

二来我们这把岁数了,乞讨的生活实在是艰难,希望你能够收留我们,另外想请你回趟娘家,请你娘家人想办法找到那个饶远,追回财产,毕竟其中也有饶清的心血啊。”

陈氏听罢,感慨万千,也十分愤慨,她带饶福和崔氏进了自己的屋里,烧水让他们洗漱,又去买了衣服给他们换上,买来饭菜让他们吃,也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情况。

当阿冲回家后,他们吃了午饭,陈氏准备带着他们回去探望父母和兄长,让他们想办法时,忽然几个手持利刃的壮汉闯了进来,而他们的身后正是饶远。

饶福立即冲了上去找饶远理论,饶远冷笑道:“没错是我骗了你们,你们又能把我如何样?你们是不是想报官抓我?可惜你们没机会了。”

饶远说完,吩咐壮汉将陈氏他们拿下带走,阿冲哪里见过这种场面?吓得哇哇哭了起来,陈氏见状赶紧哀求他们放了阿冲。可是饶远他们根本不予理会。

当他们到了院中,忽然有位年轻漂亮的妇人出现在院中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饶远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是谁?赶紧有多远给我滚多远,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可是妇人并没有让开,饶远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,迅速的扑了过去,手举利刃砍向妇人,陈氏以为妇人是来找自己洗衣服的,她忍不住惊呼道:“你赶紧逃。”

话音刚落,只见妇人挥了挥手,饶远惨叫一声,被弹出几丈开外,撞到了院墙上,口吐鲜血,鼻歪嘴斜,哇哇乱叫,另外几个壮汉见状,纷纷扑了上去,结果被打的东倒西歪,鬼哭狼嚎。

壮汉们爬了起来,扶起饶远,一边逃走,一边问妇人究竟是谁?可是一群捕快冲了过来将他们一起拿下,为首的捕快对妇人说道:“多谢女侠告知他们的行踪,还帮我们抓住这些惯犯。”

捕快说完又来问陈氏他们,被抓的人是不是骗取他们钱财的人?陈氏他们赶紧说是,饶福赶紧追问怎么惩治饶远他们,能不能追回被骗的财产?

捕快说道:“此人本名并非饶远,他只是个读了几年书的骗子,专门伙同别人骗取钱财,害人无数,按律当斩,被骗得财产应该可以部分追回,你们等我们的传唤便是。”

捕快走了之后,陈氏赶紧去对妇人谢恩,并问她究竟是谁?为什么知道饶远他们要来自己的家中?还那么厉害,打败了坏人救了我们?

妇人看了看阿冲,拉着陈氏单独到屋里说了一番话,让陈氏泪如雨下。

原来妇人并非人类,而是山中修炼的白狐,因爱慕一个书生,幻化成漂亮的姑娘后嫁给了书生,而且还有了身孕。

然而就在白狐憧憬着和书生共度一生时,被一个专门夺取修行之物内丹提升自己功力江湖术士发现。

江湖术士借着书生的手给白狐下了药,让白狐现出原形,施法要除掉白狐,书生得知自己间接害了自己的娘子,懊悔不已,拼死保护白狐娘子,最后和江湖术士同归于尽,才让白狐得以逃生。

白狐虽然逃到了一个屋子,但是身负重伤,奄奄一息,所幸的是白狐遇到了当时尚未出嫁的陈氏,陈氏精心照顾白狐,白狐伤好之后还将白狐放生。

白狐回到山中顺利的生下阿冲,决定从今往后在山中修行,养大阿冲,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修行,可是她发现阿冲只是个普通的人,根本无法修行。

白狐觉得总不能让阿冲永远呆在深山里,那会毁了阿冲的一生,当她算出陈氏的遭遇之后,得知陈氏要投河自尽,赶紧下山救了了陈氏。

不仅如此,他还施法除去了阿冲的部分记忆,把阿冲打扮成乞丐的模样,让阿冲误以为自己是个孤儿,是个乞丐,善良的阿冲唤醒了陈氏,留在了陈氏的身边。

为了惩治饶远,白狐想尽办法找到了他的行踪,幻化成饶福和崔氏,还有陈氏的样子,让饶远觉得他们在想方设法抓住自己,所以饶远想来永除后患。

陈氏听到这里,泪如雨下,感慨自己和白狐的命运不济,更感谢白狐的救命之恩,让阿冲进入她的生命中,点燃了她生活的希望。

白狐说完,又偷偷地看了看阿冲,叮嘱了陈氏一番,洒泪和陈氏分别,陈氏带着阿冲,还有公公婆婆返回娘家,拜见父母和长兄,一家人痛哭不止。

陈氏在父母和长兄的帮助下,还有拿到了部分追回的钱财,安了家,照顾公公婆婆,供养阿冲念书,不过饶福和崔氏没多久先后去世。

阿冲不负众望,二十岁便金榜题名,为官一方,阿冲对陈氏十分孝顺,陈氏还被封为诰命夫人,她终其一生未曾另嫁他人,但在她八十高龄时,白狐将她接到山中,传授她修行之法,后修得正果。

【故事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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