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世间》:秉昆为何不娶春燕?她躁动的春心和欲望,写满了算计

看《人世间》的电视剧,很多人有疑问:为什么秉昆不娶乔春燕?黄小蕾把一个大胆泼辣、心直口快又腹黑自私的乔春燕演绎得淋漓尽致。如果不看原著,电视剧中的春燕让人“7分喜欢,3分讨厌”。

黄小蕾的演技很加分,但原著中的乔春燕却没这么可爱,反而处处是“心机”和算计。不妨假设一下,如果秉昆娶了乔春燕会怎样?恐怕他也会变成另一个“曹德宝”。

女强男弱的婚姻,注定不会幸福。周蓉的强势,把冯化成从“云端偶像”逼成了落魄中年,最后两人因冯化成出轨而离婚;乔春燕的强势,则把曹德宝逼成了靠老婆的“软饭男”,多次闹到要离婚的地步。

在自导自演“酒后失身”的那出戏码之前,春燕曾经对秉昆多次示爱。如果没有曹德宝出现,她对秉昆的纠缠还会持续下去;如果没有郑娟出现,或许秉昆早晚会陷入春燕、春燕妈、秉昆妈三人设下的连环套。

在观念保守的年代,春燕妈出了个馊主意:希望自己的亲闺女和秉昆在婚前“把生米煮成熟饭”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当妈的这一匪夷所思的操作,充满了对周家人赤裸裸的算计。

俗话说:有其母必有其女。春燕一个黄花大闺女,竟然心急火燎地甘愿“借酒献身”倒贴秉昆,也同样让人大跌眼镜。中年黑化的春燕最终走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,原著中早有伏笔。

《人世间》:秉昆为何不娶春燕?她躁动的春心和欲望,写满了算计

01

乔春燕对周秉昆的追求,可谓预谋已久。

两家同住一条街上,周家住在街头,乔家住在街尾。秉昆和春燕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班同学,两人并无特别的好感。秉昆不喜欢和女生交往,春燕对男生也没有什么吸引力。

然而女大十八变,参加工作后的春燕,在秉昆眼里倒有了几分女性的妩媚。春燕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周家串门,只为了和秉昆不期而遇。秉昆妈见了直夸她穿得体面,像是要去相亲。

春燕和秉昆在门口闲聊,她一边说话一边用围巾的编穗儿抚弄秉昆的脸。1972年,秉昆还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,春燕对他的暗示和挑逗,还是少男少女间那种笨拙的示爱,奈何秉昆不开窍。

春燕是个比较务实的人,她虽没有什么大追求,但是积极上进,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。两个姐姐下乡,她留在了城里,本想着能分配个不错的工作,没想到被安排到了浴池学修脚。

大姑娘哪能接受这样的工作呢?春燕也觉得闹心,但还是乖乖服从安排。她没有因为好面子就丢掉工作,反而干得有声有色。修脚工能有什么前途呢?她却力争上游,不仅让自己站稳脚跟,还成了单位的一块活招牌。

如果想要什么,那就自己去争取。春燕深知这个道理,对于个人婚姻幸福她也有自己的主意。和秉昆说完话,她以见面礼的名义送了秉昆3张澡票,再把自己在单位的表现夸耀了一番。这叫投石问路,先给秉昆留个好印象。

再次见到秉昆,春燕就有些暧昧——“我师傅给我介绍了个对象。”秉昆波澜不惊,反而恭喜她。春燕说,那人是另一家浴池修脚的,自己没看上。她把话说到了明处:“我就想找个在木材厂上班的。”

春燕还不知道秉昆已经丢了木材厂的工作。电视剧中,得知秉昆丢了工作,春燕自告奋勇要介绍他去浴池上班。秉昆却找蔡晓光帮忙调去了酱油厂,气得春燕直跺脚。春燕对秉昆的数次表白,就差直说“我想和你好”了。

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秉昆对春燕并无心动的感觉。后来秉昆受人之托,出于未婚青年对小寡妇的好奇,在给郑家送钱时见到了郑娟。

那一刻起,春燕注定就输了。秉昆对郑娟一见倾心,再也无法自拔。

书中写道:“自从秉昆第一次见到她以后,他对谈恋爱、找对象便毫无兴趣了,一心想着与她生活在一起的快乐。”秉昆陷入对郑娟一厢情愿的单恋,他的心事却无人能知,他也无处可诉。

都说“女追男如隔纱”,郑娟的出现却让春燕对秉昆的纠缠,成了白忙活一场。

春燕是个很会“来事儿”的人,她认秉昆妈为干妈,也不过是为了创造机会接近秉昆。大年初三的晚上,一群好哥们到秉昆家聚会,秉昆妈被春燕妈请了去。

聚会即将散场,秉昆去乔家接他妈回家。没想到春燕妈对他说:“你告诉春燕今晚别回来了,就睡你家吧。”这话让秉昆耳根子发热,忙问合适吗?

秉昆妈添油加醋地说:“我是黄花大姑娘她妈,我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、干干脆脆,你暧昧什么劲儿呢?你俩干哥哥干妹妹的关系,你家还没地方留我家春燕睡一宿了?”

《人世间》:秉昆为何不娶春燕?她躁动的春心和欲望,写满了算计

02

儿女的婚事,做父母的更操心。春燕妈和秉昆妈串通一气要做亲家,先让秉昆和春燕“生米煮成熟饭”。春燕则是同谋,也是最大的受益者。春燕妈对秉昆的算计,不言自明。

两家父母辈有些交情,儿女年龄相仿,男婚女嫁倒也无可厚非。春燕妈看中的是周家的家业,秉昆他哥、他姐都是重点中学的尖子生,以后不会留在光字片,周家带院子的两间房,自然是留给秉昆。

此外,周家是光字片最体面的一户人家,周志刚是光字片唯一的大三线工人,春燕嫁入周家就能过上好日子。更重要的是秉昆是个忠厚老实,乔家没有儿子,正好招婿入赘当半个儿子。

秉昆他妈是个缺乏主见的人,自然没有想到这一层。

底层人家的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,像他们的父母一样对家长里短的话题聊得意犹未尽。曹德宝讲了个“新婚夜新郎对新娘耍流氓”的故事。春燕饮了一口酒,放出豪言:“要是我哪天入了洞房,整晚上耍流氓的肯定是我!”

在那个比较保守的年代,一个姑娘说出这样的话,实在过于露骨。以致于春燕话音刚落,举座皆惊,在座的男士都夸她“女中豪杰”,秉昆却默不作声,替她感到害臊。春燕对秉昆的撩拨,好比隔靴搔痒。

当着众人的面,春燕问道:“干哥哥,你确实在乎我这个干妹妹吗?”秉昆本不愿理她故作风情的样子,没好气地说:“我能不在乎吗?”

他的话刚一说完,春燕就起身跨到跟前,捧着脸就在他脑门上连亲了数下。众人跟着起哄,秉昆却不为所动。

哪个少女不怀春?青春正盛的春燕对婚姻和性充满了向往,她能正确理解自己的情欲,而且不加掩饰和压抑。然而她滚滚而来的情欲,就这样在秉昆这里扑了个空。春燕对秉昆的失望和失落,被那晚的喧嚣掩盖了。

无处安放的春心,在曹德宝那里找到了寄托。曹德宝拿出大提琴开始摆弄起来,轻柔的旋律在他的指尖流淌,春燕躁动的欲望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。

她将椅子搬到曹德宝跟前,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。曹德宝不再看别人,目光注视着春燕,含情脉脉。那一刻,爱情的火花在两人对视的那一眼迸发出来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春燕对秉昆的喜欢,不过是一种青春的盲目躁动。更有男性魅力的曹德宝出现了,她的“移情别恋”显得自然而然。春燕后来也承认,她对秉昆的那种喜欢不如说是好感,并非男婚女嫁的那种喜欢。

那天晚上,谁也说不清是“德宝钻了春燕的被窝”,还是“春燕钻了德宝的被窝”。阴差阳错,春燕和德宝成了一对。当秉昆妈问春燕:“如果你觉得曹德宝人也不错,你和他要是做了夫妻,行不行呢?”

春燕立刻回答:“那样也行。”秉昆看到春燕嘴角往上一翘,分明低着头如愿以偿地笑了。她躁动的春心和欲望,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春燕对秉昆的算计,最后成了对德宝的算计。秉昆如释重负,仿佛扔掉一个大包袱。

03

相对于春燕的“酒后失身”,郑娟对秉昆的引诱,堪称又纯又欲。

秉昆第三次见到郑娟,是在郑娟刚生完孩子后不久。他从曲秀珍那里得到两包红糖,当即给郑娟送了去。光明和郑娟妈都不在,秉昆的突然到来让郑娟既感意外又觉惊喜。能够被人惦记着,是一种幸福。

秉昆进门的那一刻,郑娟就想好了把自己交给他。

“你是好人啊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?”秉昆答:“我不知道。”郑娟柔情似水,眼里充满了诱惑:“我猜,不止一次想过女人吧?”她妩媚一笑:“你想的女人是什么样的?”

秉昆几乎发狠地说:

“你这样的!也不是你这样的另外的女人!根本就是你!一年多以来我老想一个女人,那就是你!我对你好,是因为你让我心里老想着你,用什么办法也忘不掉你!”

她轻轻叹了口气,语调轻柔地说:

“你又哪里知道,我也经常想你啊!老话说,人想人,想死人。男人想女人是这样,女人想男人也是这样。”

从消除秉昆的疑虑,到撩拨起秉昆的情欲,郑娟既洞悉了秉昆对自己的爱意,也表达了自己对秉昆的爱意。情到浓处,两个人自然抱在一起滚到了炕上,完成了彼此交融的第一次。

在和秉昆的爱情中,郑娟始终引导着他。两人第二次发生关系,郑娟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,全都告诉了秉昆。在确定了秉昆对她的深爱之后,又再次把选择权交给他。从爱情到婚姻,他们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一起走。

春燕自然缺乏郑娟这种细腻的心思,她的情欲表达,就像一个醉酒的莽汉一般一心想要“耍流氓”。同样是女子思春,郑娟对秉昆的撩拨如同一幅写意山水画;春燕对秉昆的挑逗则幼稚得如同小孩子的涂鸦。

至于后来和德宝“钻被窝”,简直就成了败人兴致的事。后来春燕坦白,那一晚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。她一口咬定德宝“玷污”了自己的清白,不过是想要嫁给他。德宝钻的不是春燕的被窝,而是她精心准备的“圈套”。

事已至此,德宝倒也乐享其成,放弃了对“小提琴姑娘”的幻想,在几个好哥们的劝慰之下,答应会对春燕负责到底。没有爱情基础的两个人,直接快进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。

初三晚上出了这个意外,宣告了秉昆和春燕已经不可能。

春燕妈相中的是秉昆,图的是周家的体面,谁知半路冒出一个曹德宝截了胡。明明自己出的馊主意,她却翻脸无情、气急败坏地指责秉昆妈:

“事情出在你们周家,你们周家母子俩脱不了干系!如果闹到了法院去,你们母子俩也得是被告!”

如果自己吃了亏,一定是别人的错。母女俩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春燕妈如此,中年之后的春燕也是如此。

后来春燕一家不满分房子,带头闹事不肯搬离光字片;以及春燕和德宝夫妻没能多捞一套房,写信举报周秉义,如出一辙。

其实春燕中年黑化,从她妈的身上就能看出端倪来。结婚之后的春燕如同变了一个人,褪去了率真只剩下了泼辣,最终走到众叛亲离的地步,一点都不奇怪。

04

我在上一篇文章中写,秉昆他妈成了植物人,错不在周蓉。从小说的创作思路上来讲,是为了成全秉昆和郑娟的爱情。

秉昆妈出事,春燕和德宝前来看望。春燕看着仰躺在炕上不省人事的干妈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她临走时说:“秉昆,我也许只能来这么一次了。”

担心被牵连的春燕,竟然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来。

秉昆听了觉得伤心,让德宝也不要来了。德宝还想讲哥们义气,春燕却轻描淡写地说:“他来行。追究起来,我大不了跟他离婚。”

朋友之间,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呢?就在一年前的聚会上,春燕还当着众人的面说:

“秉昆是我什么人呢?干哥!那么他哥周秉义是我什么人呢?当然是我干大哥,所以秉昆嫂子就是我嫂子。”

“反正咱们有了一位是副省长女儿的干嫂子了,谁不让咱们攀上这门干亲谁是不怀好意。”

当人家有利用价值的时候,死乞白赖攀亲戚;等人家有了麻烦,又忙不迭地撇清关系。春燕淋漓尽致的精明和算计,令人不齿。如果不是周秉义后来走入官场,也许春燕早忘了秉昆这个干哥了。

母亲无人照顾,秉昆只得去找郑娟帮忙。郑娟有些犹豫,秉昆以为她也怕受到牵连。郑娟解释:“我是怕同意了你的想法,风言风语会让你吃不消啊!”

郑娟站在秉昆的角度,她不能不有所顾虑。“寡妇”的身份对她而言注定是一种枷锁,而对秉昆妈的持续1年又4个月的照顾,终于让她赢得了周家人和街坊邻居的认可,名正言顺地嫁给了秉昆。

有人评价说:在人世间的一切的苦难之中,相对于国庆和吴倩、赶超和于虹、德宝和春燕这3对夫妻一地鸡毛的婚姻生活,秉昆和郑娟的爱情和婚姻,简直就是人世间不可多得的一抹亮色。

秉昆和郑娟不离不弃,相守到老的爱情,可谓历经劫波。正因为彼此都知道得到的不易,所以才会余生中倍加珍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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